你們在巴士上講難聽說話騷擾我必得報應,仲會報埋落你啲仔女度

 你地就會後悔為甚麼要花這麼多錢對付一個細路,神會代我懲罪你們的。

投訴警察課知道係邊啲cid做嘅,只是唔拉唔告當見唔到,不過有調查過。

我在2007年番葵涌建造業訓練局學校,我發覺有cid跟踪我番學放學。為了證明是否真的跟蹤我和逃避他們跟踪,我轉換不同巴士路線番學,因為有城門隧道轉車站轉車十分方便。他們見跟我唔到,就在巴士上講難聽的說話潤我。我寫了信寄去灣仔總部投訴警察課,這些難聽的諷刺才消失。他們就不敢再跟蹤我了。但是我仍有妄想他們會繼續跟踪我,最後入了精神病院。我覺得警察會把跟踪工作外判,以150元一天請人跟住我搭巴士和在街上用隊形行路,目的是企圖作出騷擾。2004年至2006年,我去行山,讀中學時,會見到cid在山徑用怪異的眼神望我。行山時,他們會在山徑的起點,中間和終點企定定用惡劣的眼神望我,我在中五中七去行山,有一兩個企係行山徑用很怪異的眼光啤住我,在終點等候我跟我回家。有大概8位cid的面孔,我是認得的。醫生當然不會相信有cid跟踪你,所以就打針吃藥。我在考完A-Level之後入院,困到放榜給我出院半天睇放榜,有1C3D,再困到我去理工大學的登記日出院,可是藥令我十分累,所以冇讀到大學﹐5000元留位費就冇咗了。


唔通我要安份地坐在巴士俾佢地跟咩?轉巴士路線要逃避跟蹤,等你跟唔到。醫生的角度是沒有便衣和其他市民這麼無聊跟踪一個人。我也沒有證據,除了在巴士上大聲講你壞話,也不能當證據。醫生會認為是聽到幻覺和妄想。也無法證明這個世界有鬼,醫生科學地相信係幻覺。醫生知道有些個案係去完搵道士師傅會驅到鬼。但醫生只會反駁話有個案打針食藥會好了。

可能經過投訴後,有份參與的cid會被問話及斥責,寫花佢地報告,俾人鬧,有啲可能被革職,但投訴課唔會回覆我,唯有咁諗。投訴課都要寫份報告俾監警會。只是證據不足,沒有刑事成份,所以close file。


以上是他們鬧我的內容(括號是想法冇表達出來):總之就係喺巴士上鬧我係傻佬。騷擾我


遊戲規則都唔識玩。

一時之氣,一世痛苦。

件事阿江阿劉搞。

老世話佢要去(警察總部)咪由佢去。

攞我地來出氣。

仲未落車?(搭火車不在沙田大圍落車,去九龍塘轉地鐵去葵興。)

(知道有CID跟蹤,故意到站不下車去到總站,到站不下車,在其他站落車行番去目的地等日日地點都唔同)

(城門隊道轉車站可轉不同路線來往粉嶺和葵涌建造業訓練局。40x,46x,47x,48x,73x,278x。)

見到我地係(光輝圍)等,佢都唔(係訓練局)落黎。

折磨我地。

(目的:我想玩你玩到你有精神病)

值唔值得駛咁多錢陪佢搭車(火車巴士)

接佢番學

(係條平靜的街突然成堆人行出來)

(見到我就拿著電話過來,按一下制(以示任務完成))

個個都見過佢,佢而家後唔後悔呀?

百五蚊。

條契弟。

要用多4倍人跟佢。

好難跟。

跟唔到。

又唔係真係做嘢。

檢討吓自己啦。

(在我背後專登在我回家的路上說,以示所有cid都知你寄過信去投訢警察課)投訴唔係寫得多字,我都驚咗佢,我都俾佢嚇親。)

叫咗佢唔好玩嫁啦(你啤實一個火車乘客)

呢度(在大學火車站叫其他CID入車廂)

係咪好似操兵咁一個個行呀?(電話轉駁由投訴警察熱線轉劉警司)

稀稀稀客。

早早早晨。

咁樣做有咩意思。

佢好醜樣。

除晒衫褲係度睇四仔快啲死。

我理得佢死。

自己攞黎。

都冇錢賺,咁做值唔值得。

呢度駛咗一皮嘢(在上水火車站大量外判走到月台上車,又唔係繁忙時間)

佢好鍾意食麥當勞(去麥當勞等佢)

成個巴士站都企滿人。

(打去投訴科)我駁個電話俾老細,舒服晒)

好辛苦呀,做到佢出黎做嘢唔好再做啦。

星期六要番學。

成個香港跟佢一佪。

今日唔使番學呀(紅色暴雨警告,中學時,在我家大廈樓下跟我說)

*我車你落山(在九龍坑山行山時)

渣架貨van好近痴埋我度,樣子和*一樣(行上大帽山)

(在荃錦公路行上大帽山途中在休憩處坐低時)渣住電單車成架剷埋黎(樣子和蝴蝶山和船灣淡水湖行山徑中見的的CID一樣樣)

呢個地點係邊到呀?(專登叫人問我路)(小孩的樣子在馬適路和花鳥蟲魚見到的一樣)

日日都唔同地點,點做呀?

玩壞咗啦。

針對佢啦。

愈搞愈細(cid喜歡將形容詞相反和用暗號等別人聽不明)

求其搵幾個老野頂罪。

又冇機又冇盛(他們有隱藏耳機,所以會撩耳仔,我模仿他們動作時,他這樣說)

係蝴蝶灣上青山(學校中六旅行),兩名cid在草叢突然間彈出黎(樣子和*一樣)

(在青山向建生邨迷路時,有另外兩個cid在山頂向下望向迷路的我。)

來到建生邨之前,有個見過佢個樣好多次的阿婆在終點等我並和我說話(以前地點:北區醫院巴士站、聯和墟一間士多收銀、四眼仔腸粉入袋(那時我在聯和壚一間板間房住))

在聯和墟一間華潤和一間百佳,我去購物,在出口收銀處企着望住我,兩位,而這位和我去澳門學校管樂團時在澳門碼頭搭訕一樣樣)

(小學時,家人帶我回大陸旅行,有一名cid明明不夠坐(4人位)夾硬塞入來在看報紙))

理得佢死。

餐廳周圍大把空枱,佢冇買嘢食就好明顯坐我坐緊張枱(上水大快活,尖沙嘴麥當勞)

(在葵興地鐵站麥當勞,上文中的阿婆坐我坐緊張枱冇買嘢食,而我當時在建訓局行落黎吃薯條)

在大埔遊完水,在行人隧道,有位cid阿伯故意在前面行得很慢以便我超越他後從後跟蹤,而這位阿伯曾經在葵興地鐵站天橋為我拾起一條鎖匙俾番我。他亦曾經在我番木地板公司試工時在海濱花園為我指引哪裡有文具鋪;在銅鑼灣時,在一幢大廈坐在保安位,都是同一名阿伯。

(電話有偷聽)我打電話去旺角見工,佢地就一兩個人企係度等。

(屋企有裝非法閉路電視)連我係屋企除晒衫褲睇四仔都知(連我番藍田地盤工,農歷新年,笑我係屋企十幾日冇出街)

(中六有跑步比賽,我夜晚係祥華邨馬會道屋企樓下練包,呢條街夜晚係冇人行的偏僻街道,有四個CID每隔一百米坐係度望住我跑步。)

初期在屋企出門口,我住B座,有兩名CID在A座行出黎在電梯大堂等我

我按了𨋢掣故意躲藏,當電梯到時有CID在電梯內說「冇人嘅?」

有個女cid坐係電腦鋪同陳瑞中醫生診所同林村巴士站行山後等我,係同一人。

個陣時同阿媽去海洋公園都有跟我,坐纜車同我地一架車,去到金鐘大家樂,坐係門口等,拎咗嘢食,阿媽搵到位,兩個cid又坐埋去我地張枱到。

有病就睇醫生啦。

人地要食飯嫁嘛(點解要番工唔留係屋企,咁咪唔會騷擾到佢囉)

傻佬教傻佬(在藍田地盤番工時,在車上說)

批到幅牆鈄晒。

駛乜用手工鋸鋸線糟,攞磨機咪得囉。

本來想睇吓佢識唔識做整吓電器嘅工人,唔得嘅。

要做多一個月,要做到二零零七年四月一日,做埋呢日唔做啦(由於我繼續轉路線同佢地玩,所以過咗日期都繼續做)

事不關己己不勞心。


唔通我要安份地坐在巴士上俾佢地跟咩,轉巴士路線係要逃避跟踪,等你跟唔到。佢地講啲咩批評難聽的說話,我而家覆述一次俾大家聽,如果佢地記得有咁鬧過我呢,我希望佢地會檢討自己,大家一齊落地獄。聽到咁多批評我既說話點會假?有冇做過天知地知你知。如果我唔日日行不同地點,同唔係城門隧道不停轉巴士線,班cid會唔會放過我呢?


點解無端端對我咁好?


有利益有著數就同你做朋友,有錢就同你做朋友。你都冇俾著數人地,人地點會同你做朋友?人愈大愈少朋友,大家都爾虞我詐,同事係唔會做到朋友。冇同你講野的人反而係好的,摟你講野的人係想搵你笨實,當你係傻仔。


黃德偉係5a,6a,7a班文科生,我係5e,6b,7b班理科班﹐照計唔會見到大家,黃德偉要識朋友係A班識得啦,駛乜識個B班唔識說話技巧的自閉仔?


佢已經識吹中樂哨吶,駛乜學單簧管,學多樣樂器就少了温習時間。又陪我申請青年空間自修室證,係要陪埋我去辦事處個隻喎。又去粉嶺公共圖書館一齊温書,温完書又陪我由聯和墟行番到祥華邨,聯和墟有小巴直接去上水喎,不是太花時間嗎?陪我搭火車去大會堂表演,一路上講好多廢話俾黃德偉聽,他都在耐心聽。體育堂又同我一組。


其他同學仔都嫌我煩唔同我做朋友,我係B班係冇朋友的,黃德偉一啲自己嘢都冇同我講淨係聽我講廢話,黃德偉無離開或反駁的意思,只是靜靜地聽我講廢話。你話佢冇收錢會對我咁好?我就唔信啦。佢而家可能破緊財坐緊監都未定,這是他的報應來的。他比我大一年。專登在中五A班留級以便和我一起去圖書館自修室温書。


人在做天在看。CID有有冇跟蹤我,天知道,你們CID都知道。所謂的跟蹤就只是站在街上監視和在巴士上嘲諷我。你地究竟有冇做過你地自己知得很清楚。由於站在街上和坐在巴士上沒有犯刑事法例,所以報警都冇用,投訴都冇用。但是到你死後見閰羅王,你地就會後悔為甚麼要花這麼多錢對付一個細路,神會代我懲罰你們的!你哋收的骯髒錢很快就會消散盡仲會嘔多幾倍番出來,搵幾多錢駛幾多留都留唔住。


黃德偉,請你去自首,認罪悔改可以減輕罪責,唔係到你死時會落地獄的,黃德偉。你哋收的骯髒錢很快就會消散盡仲會嘔多幾倍番出來,搵幾多錢駛幾多留都留唔住。


可能經過投訴後,有份參與的cid會被問話及斥責,寫花佢地報告,俾人鬧,啲可能被革職,但投訴課唔會回覆我,唯有咁諗。投訴課都要寫份報告俾監警會。


我睇過書廉署會裝針孔攝錄機係人地辦公室收集證據。電影警察就會監聽人地電話,監視手機就知道你gps位置。呢啲都可能發生係我身上。

2004-2008 年Hack 了我的手機(錄音、GPS 以方便跟踨)電腦(畫面)和在家中裝閉路電視(他們說我在家中睇四仔,快啲死),知道我幾時出街去邊度就棟兩個 CID 在該地方。事件向投訴警察課報案, 由於阿江阿劉權力很大,在街上企或行沒有觸犯任何法例,就算收咗 150 元行出來和塞滿巴士,由於冇刑事成份,所以已經中止了調查。

黃德偉收咗錢扮做我朋友請看這段影片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50T2w-_AGKw

那大概七八位 CID 的人樣我已經認得,因為在中四五時已經成日企在條街出現,但當時唔嚴重所以沒有理會為甚麼他們常常站在街上。我去鋪頭買嘢,行山,圖書館,(連我去買電腦(坐在收銀處睇住我買電腦、睇醫生坐在診所、行山時巴士站,都見到同一名年輕女子),見到他或她們站在等待,有兩個曾經在我祥華邨樓層的等𨋢大堂出現,當時是 2007 年,我當時去葵涌建造業訓練局返學,當時不發現有甚麼唔妥,後期在訓練局番學有大量人騷擾我(在街上成堆人在轉角位行出黎,一個個好似火車保持一條直線行路),嚴重到打電話去報案室報案及寄信去投訴警察課(他們說寫咁多字冇用),他們已觀察並已作出深入調查,連他們的銀行戶口和財產都有調查,因為在街上著住便服行路和站在街上和坐在巴士上冇刑事成份,所以已經中止了調查,呢個世界就係咁啦,唔係刑事案件冇證據就拉唔到人嫁啦,人人都能站立在街上、行在街上和人人都能坐巴士,冇犯法冇證據告佢地。

中六夜晚去祥華邨樓下馬會道練習跑步,有四名 CID 分別隔開一百米站在夜晚根本唔會有人行的路上。中五在聯和墟住時,有個老婆婆幾次扮做店員在小型超市和四眼仔腸粉用好可怕的眼神在買東西時望住我,此老婆婆在我去葵涌麥當勞進食時明明附近有位都坐我張枱望住我,又冇買食物。另一個在上水大快活進食時明明附近有位都坐我張枱望住我,又冇買食物。

覺得有人跟踨,醫生唔信捉咗我入沙田醫院精神科,有個見過佢好多次的 CID 站在沙田醫院大門口望住我笑和打眼色。入到醫院,有兩個人唔知邊個安排佢地入來扮病人在醫院病房成日和我好 friend 捉住我和我傾計,無端端地對我咁好,叫做施金艷和𧝁灼行, 他們住了幾日就出院。有次我背住坐在病床吃炸雞時,他們兩個企埋一齊站在後面一齊細細聲講我是非。施金艷曾經在藍田一個地盤巴士站陪我等巴士。

入讀葵涌建造業訓練局,可能有人對我好冇惡意目的同我做朋友,亦可能係收咗錢同我做朋友,我在泥水班時唔識的東西佢地走來教我幫我,叫黎永祥同岑偉雄,無端端地對我咁好,成日同我傾計收風,連食午飯都搵埋我去食飯。投訴了之後,泥水班導師向我說麥當勞的咖啡唔好飲,即是證明投訴課搵過佢調查。我懷疑有些人可能戴了微型耳機錄音收取電話話音聽第二個人的指令,因為他們的動作很奇怪, 成日用手指撩耳朵。又有些學生用聽不到的口型在說話但附近並無人,好像和人通訊似的。又在我的飲品放進不知甚麼的東西,好似係想方便自己做嘢叫我唔好周圍遊花園咁。

在葵涌讀書時我發覺有一些陌生人在我搭車時向同伴說收了 150 元,我就知道他們是來騷擾我的,為了測試他們是否仲跟蹤,我轉唔同巴士路線,行去不同地點的巴士站等車,在城門隧道巴士站落車再上第二部車,去過 40x, 46x,47x,48x,73x,278x 連中途站總站唔同站上車落車逃走,那些cid 在巴士上就好怒好大聲咁講好辛苦呀。

畢業後在藍田邨重建地盤做雜工,有些工友,懷疑收了錢在我工作下樓梯時突然在轉角位行出來。有個cid 在我食早餐的小食店向我說報警都冇用,又有另一名同事在午飯時,親眼睇住佢在我的可樂放入一些東西。由於壓力太大,被屋企人報警送醫院 a&e 再送大埔醫院。總之 2006-2008 年有cid 坐在巴士上跟蹤。即使出院後,也有些便衣cid 站在街上觀察我,只是他們已冇錢再花一大筆錢收買人,才不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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